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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聽,在波蘭》
即雨天的蚊子,煩燥不堪,煩燥不堪。
那是歲末終了的初饗,划著遠航的飛船,讓里程指數,緩慢地,落下、落下。
集居凶惡之地的伊人們是否還撐著平安的保護傘?
鼓著清靈的咒句,美人是耶平安否?
匪人是耶恐懼否?
這是十惡不赦的罪孽。
目擊者微弱的合法證言,不屬陽間,卻引來竊竊鬼話,調配著未來冷酷之囹圄。
明明仍未初秋,想像中的秋紅夜片已然隕落,蚊子噪哪如同喋聲蟬鳴。
發著慘綠的螢火昆蟲啊,何不去乾淨徬徨的水源,讓無聲的恐懼淹沒胸膛?
讓神聖的柳枝墮落吧!滋潤自身的美妙歌聲已不在。
二十四比利,腥紅之土,念念無力忘懷。
由恨生成愛,這是傳統,是殉情記的初始,這是多麼愚蠢的偉大情懷?
絲絲擾聲,隱含負罪者之怒,為何發怒?
如果此事皆不為真實?
毒惡詭辯的螣蛇啊,為何要奪去我所心愛之人?
獨角獸的銀血竟無能為力?
詛咒啊,波蘭的銀血逐漸籠蓋大地,這是一種咒。
究竟,是誰殺了獨角獸?
瘋狂啜飲神的鮮血,吱吱有聲的傳佈疾病,那是道,還是煙霧?
犯下濤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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