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將天鵝絨緞帶印上胭脂般,纏成一輪又一輪的天堂,纏成花團錦簇,色彩自由奔放,如同張旭筆下奔放的狂草,又是一季的玫瑰,又是一季的嬌嗔婀娜。
正紅與純白自不待言,尚有粉紅、桃紅、橘黃、淡黃、混染般的金澄澄,以及書法畫渲染一樣的紅色白色粉紅色,這些是自然的蘭亭集序,大塊的清明上河圖。
若將玫瑰從人類歷史之中抹去,想必會讓人類這個物種黯然失色,從古至今,自人類在土耳其發現玫瑰之始,人們就與玫瑰結下了不解之緣,難捨難分。
歐洲人將玫瑰移植到他們的花園溫室,形成造景,中國人兩千年前即把玫瑰作為藥用,歐洲玫瑰圓融典雅,中國玫瑰花瓣似劍、紅豔似火,也因此常有人將玫瑰比作美女,紅玫瑰是嬌豔的瑪麗皇后與熱情奔放的王嬌蕊,白玫瑰是純淨勇敢的奧斯卡與保守、小女人般的孟煙酈。
基督教也以白玫瑰作為宗教意象,路德為這朵鮮花增添了些許神秘主義的氣息,玫瑰代表了受難的基督耶穌,也成為聖殿騎士團的象徵。
西洋人與東洋人是如此熱愛玫瑰,玫瑰因此可見於各式西洋東洋藝術與文學之中。台灣也有玫瑰,我曾經遊訪士林官邸的玫瑰花園與台北玫瑰園,中部有蘿莎瑪麗玫瑰花園。或許有我還不知道的,其他的玫瑰風景,就待遊人繼續發掘,繼續遊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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