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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龍山寺站,往江子翠的中途。
據說,「江子翠」的地名來源是台語「港仔嘴」的譯名。
不禁想到了台灣著名的鄭捷殺人事件,而捷運車廂與鐵軌接觸產生的隆隆聲響,則好似對亡靈演奏的鎮魂曲。
據說當時事件發生的那幾節車廂仍在服役當中,在此讓我們先為當時的受害者默哀。
捷運抵達了江子翠站,沒有任何人受傷,理所當然似地。
過渡江子翠,對我來說成了重獲新生的代名詞,我想只有當初度過黑水溝來台的先民,或是被人蛇集團帶往歐洲的敘利亞難民,他們心裡的驚恐能和我現下並駕齊驅。
江子翠的下一站是新埔,一面滑著平板看安伯托艾可的作品,一本教你寫小說的訣竅是什麼的書籍,一面懷著對文學大師的崇敬,我在這裡下車。
若有所思,不知覺間,也想寫些什麼,即使艾可在書中自稱其為一個「拙劣的小說家」,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小說還是成功了,在四十餘國被發行,並被翻譯成十數種語言。
他和丹布朗一樣,擅長寫融合歷史的偵探推理小說,同樣是暢銷書作者,我認為艾可的作品比丹布朗的文學性更強烈,由於他自己就是符號學教授,所以關於中世紀的知識知道得比丹布朗多更多。
由此可見,一本書要大獲成功,背景知識是絕不可少的!
在台灣,要作為一個純粹的符號學專家或歷史學者是很困難的,主因為台灣人的功利主義,而身為一個安伯托艾可的書迷,我們總是不能想像一個符號學家在教學和偵探歷險之外還會去做什麼營生,更正確來說,是不能忍受!
於是,我就繼續懷抱著我的歷史偵探小說作者夢,去做我的未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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