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演講心得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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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參加了一個專業講座,和建築相關,又在建築之前,專業術語稱這種專業為「Pre—design」。
Pre—design,顧名思義,就是「設計前」,在建築學的定義就是:對建築設計的前提條件進行設計和整理。
講者林與欣在淡江大學建築系畢業以後,負笈前往日本東北大學讀研究所,學習建築設計專業,師從日本建築計畫學者小野田泰明。
大學時代修過電影學的課程的林與欣認為,建築業就和電影業一樣,需要整合多種專業,建築師就是導演,建築計畫者則像編劇。
林與欣講師歸結出建築計畫的特質,分別是:聯結社會和作品、整理設計的多種條件,以及插入空間的元素。建築計畫者的工作從案主開始想要一個建案開始,途中的整理、設計、建設和之後的管理都可以一手包辦,如果可以,講者希望可以以一條龍的模式進行。
講到這裡,大家是否還是有些似懂非懂呢?

以各種案例為輔,講者羅列了四個主題,第一個主題是東北大學建築計畫團隊所經手過的一個案子:仙台媒體中心。
在開始講案例之前,講者的PPT先探討空間。
空間沒有形狀,卻不只是容器,和主體緊密相關,並且無法被定義,是事件和事件之間的立場,有如星星和宇宙之間的關係。
而有人則認為,當一個空間畫進人類,才有意義和活動。
應該是建築學上的宗師,維特魯維列出建築的金三角:實用、美觀與持久。後人則又加上:空間、形,與系統。
在建築計畫學中,又有兩個術語:「行為設定」與「活動系統」。行為設定是「自然發生的行為」,而活動系統則是「被文化習慣制約的行為」。
在空間裡面會有什麼?這是建築計畫的核心思維。他們的工具:Program,就可以用來解決此問題。
計畫者的意圖就在於:讓機能在沒有牆的地方發生。
關於仙台案,業主一開始要求的是「分開的空間為四等份」,然而,計畫者們後來發現空間的性質其實是相似的,所以最後的設計圖出來時,把原本四等份的空間更換比例,讓它們之間可以互相滲透,讓界限不那麼絕對,並用工作坊連結。
建築計畫者,或說小野田的團隊的建築計畫戰略是:1)提供最新的知識 2)打造節點而非終點 3)釋放障礙。
但是如何使用呢?小野田等人以溫差天氣圖的概念,提出一個名為「人間天氣圖」的工具,並且比較不同建築在此天氣圖上的顏色,這個因為太深奧,筆者也聽不懂,有興趣的人或許可以參考小野田泰明的作品及論文。
總之,研究目的就是為了「以流動的空間創造可能性」,讓空間充滿透視感,使用者進入建築時,先是看到整體,再來是小東西,最後成為透明。人與空間之間因而產生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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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到印度人的光明面,今天來說說印度的黑暗面。

種姓制度是印度的不可說,雖然現代印度很多人覺得種姓制度已經不在存在於他們的生活,但是事實上,據印度尤的觀察,種姓制度還是存在的。

如何個存在法?在印度的台商之間口耳相傳,當你來印度雇人,千萬別找種姓太差的。同樣地,當印度人要結婚時,種姓問題也突然間會浮出檯面,成為一個關鍵性的因素。

而對於位於種姓低階的人自己又怎麼想呢?印度尤的回答或許可以稍稍解答一下我們這個疑問。

她曾經去採訪一個新德里內最糟糕的貧民窟──新德里的垃圾場。生活在那裏的,是所謂的「UNTOUCHABLE」──賤民階級。住在那裏的人,以垃圾場為家,以垃圾為生,以清掃為工作,在他們的眼裡,垃圾場內沒有一件無用之物。令印度尤意外地,在那裏的人,認為自己與外面的人沒有甚麼不同。垃圾場的外面是一個五星級大飯店,從垃圾場內可以清楚看見外頭,然而外頭的人看不見他們。印度尤後來了解到,「困難的不是叫他走出去,而是叫他不要留下來」。大人已被定型,但小孩還有機會,還存有上述的觀念,實在要命。對於外頭的人來說,他們需要這些賤民,卻又不想看見他們,所以賤民在新德里又存在又不存在,因為外頭的人是看不到他們的。那時印度尤的攝影師是國王階級,然而因為工作的緣故,也一起進了垃圾場,留下一幀珍貴的合照,對印度尤來說,裏頭有賤民、國王階級、過去是賤民但擠身菁英階級的NGO創辦人,以及她這個沒有種姓制度轄制的外國人,是一張十分有意義的照片。

然而並不是每一個賤民階級或者貧民窟都生活在那樣糟糕的生活環境,有些貧民窟有電視有冰箱,也賣牛皮製品為生。同樣地,賤民階級的菁英份子在印度也開始出現。

印度尤給我們看了一段影片,是一個賤民階級出身的老師的採訪紀錄。那個老師對於種姓制度是厭惡的,他生來是賤民階級,雖然靠著自己的力量擠身菁英,然而從他的話裡可以發現,種姓階級還是存在於印度社會,只是隱藏了,隱遁了,變成一種「Digital discrimination」,甚至是偽善的。

影片也出現一個敬拜印度宗教的賤民階級女人的影像,對她來說,種姓制度其實是人造成的,而神還是良善的。後來印度尤問她:「如果沒有種姓制度,妳會想做甚麼?」她回答:「嗯......在銀行打掃似乎還不錯的。」在印度,賤民不准踏入銀行。

另個例子是賤民階級出身的印度新科總統柯文德。印度尤認為,只要印度還是對賤民的相關議題如此重視,就代表社會其實還未脫離種姓制度的挾制。

牛是印度的聖獸,然而印度的穆斯林因為宗教信仰的因素吃牛肉,印度的賤民因為被排除在階級之外,所以也吃牛肉。印度尤說,之前加爾各答發生了好幾起攻擊食牛者的攻擊事件,於是加爾各答的賤民們把牛的屍體堆在廣場上,也不處理它們,任由其腐爛發臭,為他們的抗議手段。

還有一位賤民出身的法官向NGO抱怨,他雖然貴為法官,然而卻沒有身為法官的一切服務,比如:其他法官有助理,他沒有;每天早上有女傭幫其他法官端茶送水,他也沒有。後來他以這些理由向法院投訴,沒想到負責審判這件事的卻是其他高種姓的法官,所以後來他被判停職三年半。

再來是身為非賤民的低種姓人們。在印度,身分證上是可以把種姓完全移除的,像是印度尤的現任攝影師就如此做,然而,人們還是可以透過其他方式知道你的種姓,比如說,問你爸爸的名字,以得知你的種姓是甚麼。爸爸的問完,再問其他親戚的名字,總是會問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然而種姓制度雖然深植人心,在現代的確有慢慢在淡化,只是甚麼時候會被完全移除?時間或長或短?我們不知道。

還說到印度強暴犯的問題。

印度被譽為「強暴最盛行的國家」這點,印度尤不同意。她也不太贊同《印度的女兒》這部影片,因為她認為,強暴犯的觀念本來就是有偏差的,若是一昧聽從強暴犯的話,是偏頗的。而她的PPT出現一段統計數字,裏頭提到,以強暴案和總人口數來比較,其實台灣的強暴案比印度的多了27倍。自然,不管單純地認為「印度就是強暴犯的國家」或者「印度的強暴案比台灣的密度少」這兩點,都是一種可怕的想法,因為受害者和加害者畢竟都是人,以數據單純解讀或是單純的刻板印象,都是不公義的行為。

最後一段,因為中途出去上廁所,所以沒聽到,回來時就Q&A了QQ

最後是Q&A。

第一題是貧富差距和種姓制度會不會成為社會暴動的原因。印度尤的答案是:會。印度的製造業發展並不完備,不能提供很多工作機會,再加上有賤民和低種姓的保障名額,所以可能會讓其他種姓的人們心生不滿。

第二題是有聽眾在貧民窟的照片裡看到小衛星,想請問是怎麼一回事?印度尤的回答是,印度人是個很會沒路找路的民族,所以貧民窟裡的小衛星應該是裡頭的人自己安裝的,印度偷電的情況也是很普遍。

第三題是有一個女生說,她朋友去印度搭嘟嘟車,一開始司機說前方路不通轉方向,後來又遇到假警察,後來又被騙去假旅行社被迫買下一堆商品,她想請問,司機為何不乾脆拿一把刀子架在客人脖子上,而是要用這麼迂迴的方式騙人家錢?這題印度尤的回答是,這就是他們的民族性,印度不常搶劫,但是很容易發生偷竊案和詐欺案件,對於印度人來說,你的包包若關好就沒事,但是若出現一個小縫,他不拉開就是對不起他的列祖列宗。印度尤還說,在印度坐車,心志要很堅定,要去哪裡就是哪裡,不管司機說前面路不通、你要去的地方今天沒營業,甚至是沒有這個地方,你都要堅持你原先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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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聽了印度尤的演講,由於我曾在SOS平台上長期訂閱她的文章,所以在聽演講前就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了。她的演講座無虛席,全部的人都在等著看一名27歲的女生如何講述她的印度大驚奇。

她今天穿著印度男生穿的那種印度掛子上台,寶來塢電影裡常會看到的那種,她是政大新聞系畢業的,口條很好,人也滿幽默,而且完全不怕生,不知道是否與她的經歷相關,雖然年紀和我差不多,但一個是還在讀書的魯蛇,另一個卻已經出一本書了!

她是鳳凰衛視的印度華語特派記者,說到這個,就有一番小插曲。一開始她在大三得到去印度長期居留的機會時,並不是做她的老本行記者,而是在一個旅行社成為實習生,一個月約有16000盧比(相當於台幣九千元),而她的房租是五千盧比。在那家旅行社,電風扇時不時會掉下來,當她去拍電風扇掉下來的樣子,其他人卻是拍她去拍電風扇掉下來的樣子,意思是家常便飯了。同事還好心地帶她去吃一家「好吃」的炒飯,等到了現場一看,所謂「好吃的炒飯店」原來就是有著大肚子的老闆拿著一個鍋子,簡陋的設備和不太乾淨的做菜方式讓她震驚,但是她的同事還是天天去那家炒飯攤報到。

這就是印度一開始給予印度尤的印象。

至於第二份工作,同時是她目前的正職印度華語特派記者,則有另一番陰錯陽差的經歷。話說她對實習生這個工作膩了,想要在一年之內試試自己的底線,想要走出舒適圈,於是她投遞了一份教華語的履歷給當地一家華語中心,同時鳳凰衛視的徵人資訊也在當天投遞到同一家華語中心,華語中心覺得她有能力勝任這份工作,所以就把這份工作調給她,她去試鏡,結果事情就成了,她當時問幫她試鏡的一位大叔知不知道鳳凰衛視是甚麼?那位大叔答道:「應該就是一間小電視台吧?」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的結果最後一箭三雕。

在成為特派記者以後,印度尤採訪過許多印度的大人物,並且看到了很多中下階層,甚至是在當地被稱為「不可碰觸之人」的實際生活還有他們的想法。

先說說當地的嘟嘟車吧!這是印度的代表物之一,新德里的交通之亂不是台灣人能夠想像,看嘟嘟車之間保持的安全距離就能看出(僅僅一公分!)印度人在沒出路的時候,還是能找到路走的生活態度。印度尤說,在印度,甚麼事都要談,甚麼事都可以談,印度人不太接受規則和正確答案,在印度話稱為「Jugaad」,代表「替代方案;B方案」的字眼,在印度處處可見,甚至被外商拿來作為銷售其產品的廣告主題。這讓我想到,在一部寶萊塢經典電影「三個傻瓜」中,也處處看得到Jugaad的出沒,原來在印度,這不僅僅是一部電影。

印度人的第二個特色是,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緊密。不是你想像中僅只關係的緊密,而是排隊時前胸貼後背,讓你找不到縫隙可鑽的那種緊密,因為只要一有縫隙可鑽,就會被別人插隊,這種情況不只適用於認識的人,同時也適用於陌生人。在印度,主人會邀請客人到主臥室吃飯,私密空間十分之小。也因此,他們在社區易於收集資訊,常常每天二、三十封郵件,都是印度的常態。

印度人也是有耐心的人種,反過來說就是慢,做甚麼都慢吞吞的,但是在處理大事上,以及談判上,這樣的特質就成為他們的優點所在。

歸納上述特質,誕生出印度的CEO人才,因此我們來回顧一下他們有哪些特質吧:

1.能在極度混亂的情況下找到解決方案

2.人與人間距離小,因此極易蒐集資訊

3.甚麼都可以談判

4.有耐心

下一篇講種姓制度和會後Q&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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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振興醫院聽了一場醫學演講,主講人是一位德國的腦神經科學學者,他在動物電生理學和磁振造影上面有深厚的造詣,講耳鳴的主題,因為是德國人,所以用英文演講(在場應該沒人會德文),他的發音很好講話也很流暢,但是由於我們學校還沒上到聽力學的部分,所以我對聽力學這塊的術語十分陌生,所以也沒聽懂多少,由於振興醫院也沒發講義給我們,所以聽得十分吃力,勉強記了一些筆記下來,作為我學習的回顧。

 

以下是主文(依照筆記和僅存的記憶):

一開始講者就讓我們聽些病人耳鳴(Tinnitus)時會有的聲音,PPT上顯示高頻率(Tone)+嘶嘶聲(Hiss)+蟋蟀振翅的聲音(Cricket sound),在我聽來,就像麥克風的雜音+電視壞掉的聲音+實在有點忘記是什麼的聲音。

然後他開始講解耳鳴的成因,通常是因為病人本身有聽損的問題,於是用耳鳴這個現象來代償。(應該是這樣)

還有Phantom limbic pain,說的是雖然肢體沒有了,但是因為腦區依然完整,所以已不存在的患處還是不時會感到疼痛。

他講到「周邊聽損」(Peripheral Hearing Loss)這個術語,認為它和盲點(Blind spot)一樣,雖然某些地方有所空缺,但是大腦卻自動填補(Fill-in)了這個空缺。

還有中央過度活動(Central Hyperactivity),於是有耳鳴和噪音消除(noise cancellation)的症狀,患者的腦部無力去抑制過度活動。

第三個則是非聽損問題(Nonauditory gating)造成的耳鳴,比如憂鬱症和失眠(其實還有很多但我只記得這兩個)。

講者再給我們看了過度活動在患者和對照組的聽覺皮質的作用,明顯地,對照組的過度活動小於耳鳴患者。

講者一再地提到「reorganize fiber」和「remapping in tinnitus patient's cortex」這兩個帶有「重組」意味的單字與句子,配上他給我們看的圖和前面的提示,我大膽猜測他是說耳鳴的成因在於重組纖維和耳鳴患者的皮質重新規劃(其實接近腦傷患者)。

MRI圖中顯示,耳鳴病患的腹側中央前額葉皮質有更少的灰質,「腹側中央前額葉」是一個重要的關鍵字,除了這個地方圖片還亮了其他兩個腦區,但是是英文縮寫,對於還沒上到聽力學的我而言是欲聽乏力。

之後提到使用血清素(Serotonin)和多巴胺(Dopamine)的治療方式,血清素有三個功能:治療噪音過敏症、減少REM睡眠,還有治療憂鬱症。多巴胺分成D1和D2兩個路徑(Pathway),但是我看不懂。

該講者是用猴子的腦來做研究,雖然有點殘忍,但是猴子的腦比起大鼠的腦來說更接近人類的大腦,所以還是不可或缺的研究素材(他還問不知道台灣有沒有猴子實驗室?有嗎?)。

最後他的目標是把他的研究應用DBS(深層腦刺激)在患者(帕金森氏症和大多數憂鬱症患者)的身上,他給我們看了一段影片,一個女人躺在床上,頭上都是電極,之後,她(似乎)恢復了良好的能力。

還有一段講腦如何活動的影片。

 

再來是Q&A: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醫院裡一位腦神經部門的主任給大家看的一個C case。患者的左顳葉缺了一大片,然後這位醫生說患者卻還是能走能說,只是有嚴重的耳鳴,想趁機請問講者他該如何幫助那位患者。講者說了什麼現在真有些忘記了,總之是一幅令人震撼的影像,我覺得人類真是太神奇,不管哪裡受傷了,總是有人能夠活下去,真是一種奇蹟。

還有一件事想說的是,雖然上面講者講得很精采,但是顯然下面聽眾的態度沒有很好,不時有手機鈴聲傳來,還有人在場內接電話,就連坐最前排的主任醫生也一樣,就想你們是不能關靜音嗎?心裡不停地在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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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好消息》頻道,葉光明牧師的宣教,我覺得他有一段話說得很好:「我們要以主耶穌為中心,而不是以自我為中心。」葉光明牧師與太太之間,也不是將對方擺在第一位,而是將主耶穌擺在第一位,這讓我想起從前的自己,總是將自己擺在第一位,而沒有將主耶穌,甚至是他人擺在第一位,感謝主與教會教會了我這個道理。

我爸爸也說得好,他說過:「曾經以為世界是為了自己而旋轉的。」我也曾經以為世界是為了自己而旋轉的,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自己不是特別的,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別之處所在。

最近研讀基督教的書籍,看了許多話語,才發現我以前對於基督教的很多思想都是錯誤的,十字架的意義在耶穌基督之後,已不再是刑罰,而是救贖,為的是表示上帝已與人們重新和好的依憑,這是韓國趙鏞基牧師所解釋的含意,自然,他說的話,不會是上帝全部的話語,他說的話,只是上帝一部份的話語,上帝要告訴我們的話實在太多了,而且與時並進,所以祂會透過不同牧師之口,一代一代將話語流傳下去,直到列國各族都有一人來到耶穌基督的跟前,整個世界的苦難才會結束。

我認為上帝是聰明的,每個人若要都修成佛,那怎麼可能呢?但是若有一人願意救贖所有的人,那不是能更快地救贖人類這個罪惡的種族嗎?

台南的基督徒實在太少了,台灣的基督徒也實在太少了,遠方的IS是罪惡的伊斯蘭教徒,然而良善的基督徒在哪呢?誰能來拯救敘利亞,拯救中東呢?

我們只能透過宣教,將愛散播到世界每一個角落,將信心散播到每一個角落,讓基督徒得勝,讓魔鬼絕望。

這已經是現代聖戰,IS自己挑起了紛爭,雖然一開始他們是有理的,但是如今的他們,已經變成了惡魔,已經變成了基督徒要討伐的對象,他們連自己的伊斯蘭教友都要傷害,已形同魔鬼般的存在,此種邪惡,罪不可恕!

葉光明牧師最後說道,他在夜晚時分,總感覺到夜晚的外頭有股邪惡的勢力存在,這不就是當今世界的景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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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跑去長榮大學申請幹部證明,見見老師,還順便聽了一場外國教授的英文演講(無翻譯!!)~~

教授來自杜拜,是阿聯酋大學的教授,他還是位作家,對於翻譯理論尤其有研究,還出了本翻譯學的專書(或許不只一本)。

他的理論最重要的核心部份在於"Artifact"、"sociofact"、"mentifact"三個層面,分別代表「物件層面」、「社會層面」和「心理層面」。

其實我以前的歷史老師也有說到「自強運動」、「維新運動」和「新生活運動」之間的差異,就是物質→制度→心理的變化,和上述教授說的論點有異曲同功之妙!

教授在說明其論點時,一直強調一個現象,那就是有些人會使用較為專業的名詞,來描述他講的東西,他稱這樣的行為為"hijack",比如說一位農夫使用律師的詞彙來描述他的作物,這就可說是一種"hijack"。

他又舉了好幾個例子來說明,最經典的例子莫過於小布希在攻打伊拉克前hijack了"crusade"這個詞在他的演講裡面,於是直接被穆斯林世界認為他是要發動一場"holy war",這是因為這個字代表的「物件層面」恰好與聖戰有關,即便它還有更多的隱申義。

教授也提到新聞的HIGHLIGHT,他說:「若有一則新聞標題如此寫,『一位女孩被謀殺,母親當時在○○。』(○○代表她在當時在做某件事然後我忘了那件事是什麼了),媒體呈現給讀者的感覺是否彷彿,殺她的人並不重要,反而她母親當時沒有在場,是罪魁禍首?」這就是心理層面,帶有暗示引導的意味。

還有"declare"、"announce"、"mention"等形容說話的動詞,他說,像"declare"在英文裡通常是用來宣告戰爭才使用的,所以普丁就可以"declare"攻打烏克蘭,但在阿拉伯,這些動詞的使用在於講者是否想要強調他的內容。(代表台灣媒體經常亂用?)

這些都算是一種hijack,因為講者用了較專業的詞來描述事物,所以譯者在翻譯時應當要小心謹慎,不要作出過度的渲染,他認為,這才是一名專業譯者應有的負責態度。

教授又提到狄更斯的《雙城記》和電影《屋頂上的提琴手》這兩部經典名作,《雙城記》的開頭十分有名,形容詞互相矛盾又弔詭地描述出那個時代的情形,《屋頂上的提琴手》裡也有類似的用法,教授又提到一些負面詞語的正面用法和正面詞語的負面用法,這些例子用來說明教授的第二個論點"pragmatic starts, dictionary stops",白話點說就是「字典是死的,語言是活的」。

當然還有更為精細的東西在裡面,但是以我的英文聽力和理解力而言,一下子聽了這麼多東西,而且教授使用的許多詞彙又都是《經濟學人》裡才會有的東西(被抓包,沒有好好讀雜誌==),所以聽了兩個小時的演講,卻只能寫出這麼點東西,虧教授說得口沫橫飛,虧我之前還是堂堂英文研究所的學生,感覺真有些慚愧的態度在裡面!

不過,難得回到母校,就得到了一番震撼教育,這也可以知道,我應該要多加強英文能力,才能迎頭趕上,不至於貽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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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營順利結束,和一群新朋友交換Line和FB,優質的活動使大家身心舒暢。

結果因為忙著交朋友,有些忽略了帶來的兩位同伴,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好在他倆很爽快地跟我說他們不在意,實在是一群好同伴啊~(淚奔)

參訪宏碁中途妹妹打電話來,說她已經在前往台北的路上,出乎我意料之外,因為我們一開始只訂了兩個人的床位,後來媽媽說會加床。所以她們要背著我,偷偷跑去吃歐舒丹咖啡館,令人不爽,哼,胖死她們!

營隊提供的午餐則是聽說科技業有名的無污染便當,雖然不是特別好吃,但是營養均衡、無毒就好。

宏碁不但讓我們參觀一些別人聽說很難進來的部門,還熱情地為我們解說,雖然使用ChromeBook上機時遇到一些問題,但最後還是成功了。這款配合Google Chrome搜尋引擎設計的筆電號稱有八小時的續航力,病毒無入侵,其系統還原更只需要僅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搭配其他Google元件,相信比Windows系統更加貼近使用者的心。目標則是超越蘋果,或至少與蘋果同級。這款筆電對於譯者和商務人士來說十分便捷,有快速的作業系統和文書處理軟體,雖然一開始會相當不適應,但相信一旦學會如何操作,處理文件的速度和呈現的方式都會改善很多。

中途有位交大的理工博士出來勉勵我們,說我們正在做的事很有意義,雖然這個意義大到讓我感受不到,但既然小小的力量能夠撼動社會,我不妨一試,反正做了也沒什麼損失。

我們做的事是什麼呢?答案是『可汗學院翻譯計畫』。為何我會知道這個計畫?說來話長,這個計畫在台灣始於一個協會,他們從輔大開始,一路影響到靜宜和文藻,我則是透過一個叫『翻譯與譯者』的網站知道此計畫。一直以來,我一直在找一個資源增進我的翻譯能力,而可汗學院恰符我所需,這雖然是一個非營利計畫,但所影響到的人勝過一個企業的影響力,如今西班牙語的進度已全數完成,法語進度居次,台灣的進度從3%進展到22%,推廣團隊功不可沒,然而,還需要更多人來完成剩下的78%,也就是我們,以及有興趣每週撥三十分鐘以上給此計畫的人。

參加營隊的人大部分是輔大學生,也有來自別校的大學生,平均年齡在二十~二十一歲左右,各科系都有,是國家未來的中流砥柱。大家的想法和創意令人讚賞。

台灣已不能僅只滿足於現有教育,甚至是過去的菁英教育,而是該設法拉近城鄉差距、拉近學用落差、增強語文能力,以及推廣翻轉教育,以最低成本達到最高效益,用英美知名大學提供可汗學院的優秀開放式課程拯救台灣的教育!

未來,印度的城鄉差距將因此課程而拉近,能掌握此種課程的國家將會強盛,輕視此種課程的國家則將陷入衰退。此種情況特別明顯於中國與俄羅斯,再不行動,或許,台灣總有一天也會步其後塵。

在現代,掌握知識的人就是贏家,即使因為先天出身無法贏在起跑點,至少,贏在終點,贏在過程。

台灣總有一天會出現一個賈伯斯、一個巴菲特、一個索羅斯、一個足以和愛因斯坦比拚貢獻的人,也許不只一個。

那麼,我們先從我們能做的先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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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隨著爸爸一起去逛新開幕的奇美博物館,博物館仿法國凡爾賽宮建成,有漂亮的純白建築和偌大的庭園,還有大理石建置成的噴水池和石雕,風景美不勝收。

博物館內部不能拍照,所以只好乖乖把手機收起來,換上筆記本和筆,開始為我的小說作歷史資料的收集。

我們第一個參觀的地方是動物館,從隕石開始,看到三葉蟲、菊石、恐魚(非魚龍)、奇龍、魚龍、再來是陸上大型恐龍、小型恐龍、始祖鳥、劍齒虎、鯊魚、長毛象、三趾馬......然後是現代動物,除了常見的河馬、獅子、老虎以外,也有犛牛、美國野牛、歐洲野牛、牛羚等生物,每一個標本都栩栩如生(因為牠們生前真的是動物......),好像隨時隨地都會跳出來和你玩(也許是把你給吃了= =)。

另外還有水鳥館和陸鳥館,水鳥館在廁所旁邊,但可惜我對鳥類並不熟悉,只知道牠們的祖先就是恐龍而已。

然後是兵器館,裡頭有各式各樣的歐洲兵器(另外一個兵器館則有波斯、日本、伊朗、印度、越南......和其他國家的兵器)還有演進史,我在經過十三世紀的兵器譜時,抄了一些資料,希望能在未來拾坑(寫小說)時派上用場。

三樓是藝術館和樂器館,藝術館同樣以歷史做為脈絡,然後有很多不同風格的歐洲繪畫(奇美畢竟還是以收藏歐洲畫為大宗,也或許是因為要符合博物館的整體風格?)與館內古典裝潢的搭配。我則在樂器館抄了不少單字,因為若要考托福時這就會派上用場,所以我也致力學習中。

離開館藏區,一樓有禮品部和咖啡廳,咖啡廳裡有賣莫凡彼冰淇淋和原料來自北海道十勝的霜淇淋,霜淇淋非常好吃,咖啡店裡也有賣餐點,走西式路線,光是看菜單上的圖片,我就可以肯定它們絕對比台灣歷史博物館附設餐廳的餐點美味無數倍。

吃完霜淇淋後,我們邊走邊拍照,今天的太陽還算溫暖,藍色的天與藍色的河流水天一色,用草地織成的方格子綠油油的,畢竟這風景是自然的調色。雖然沒有姹紫嫣紅,但奇美博物館與噴水池本身的白色壯麗於這藍、這綠油油又是一種亮麗,此情此景,竟然不知道是人工好,還是自然好了。

恭喜台南、賀喜台南又有這麼一幀高品質美景能夠賞玩遊憩,奇美博物館建築美感上的毛病,我是再也挑剔不出來了,然而,對於館藏,我有些意見。或許是剛開幕沒多久,館內展示的藏品都是台南人耳熟能詳的,什麼《信息》啦,《暴風雨》啦,都是舊館時期就展示的藏品,尤其那幅《信息》,是鎮館之寶。總之,沒有特別的新奇感。但看在裝潢美氣氛佳的情況下,我原諒。

至於館內另一項鎮館之寶_小提琴,相對有看頭多了!!不但有義大利阿瑪帝、史特拉帝瓦里和瓜奈里三個家族的作品,另外收藏了俄羅斯、法國、波蘭、德國等不同名家作品,那些已經堪為藝術品,更何況義大利三大家族呢?所以,真的值得一看!

最後提供數幀照片(外圍),想來正式對外開放後會吸引不少新郎新娘來這裡拍婚紗照~真棒!再也不用千里迢迢地跑到法國凡爾賽宮人擠人了!

聽說故宮南館也即將在嘉義開張?專門展示東南亞的文物。

看來未來南台灣的美麗博物館將會愈來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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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目前的拍照技術還可以,瞧,歐式街燈和純白建築的排列比例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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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就是有名的方格子草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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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河流,讓人想到塞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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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附近的誠品書局看書,意外地遇見林百貨設計總監(也許是另外一個部門的總監?)的講演。

約在下午三點半,演講正式開始。

總監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一開始甚至看著有些討厭,然而一開口就很有吸引力,令人全神貫注,或許這就是知識的力量,也代表魅力的先天不足還是可以靠後天努力來彌補。

或許也是因為和我向性相同的緣故吧?如果他一開口就讚揚國民黨時代的三七五減租,或許我會立即拂袖而去也說不定?

講演題目叫作:「林百貨的美好年代」,題目取材巴黎的三零年代,通稱「美好年代」,如果有看過電影「午夜巴黎」(Midnight in Paris) 的人,應該不會忘記這對女主角而言是一個多麼有吸引力的時代。

大概同身為知識女性,我對此年代也有美好憧憬。

總之,「美好年代」是一個令人值得玩味的名詞,並不單單只是想要說明這個年代有多耀眼多美好,而是一個確切的、有根可循的歷史典故。

可是,林百貨既然身為日本人在台灣創立的百貨公司,為何又和巴黎推拖拉扯上關係呢?

大概是在1851年時,英國維多利亞女皇在倫敦用鋼筋和玻璃建造了獨一無二的「水晶宮」,在裡頭舉行萬國博覽會。雖然後來水晶宮在倫敦大火(您們知道,就是動漫「黑執事」裡惡魔與天使的交戰)當中燒掉了,但是其建築結構卻成為法國人設想「百貨公司」此概念的雛型,並在同一年在巴黎創立Le Bon Marché(樂蓬馬歇百貨),室內裝潢很明顯看得出受到工業革命的影響,現在部份重新改建過,不過仍舊維持其一貫風格,據說現在在法國是一間貴婦級百貨公司,然而當初的設計概念卻是像萬國博覽會一樣,能夠讓一般民眾也入內參觀。

由於日本積極歐化,就連政治體制也採用和歐洲一樣的內閣制,因此在當時日本殖民統治之下的台灣,不可避免地也成為十分高度文明化的殖民地,由日本人林方一開設的林百貨與臨近街區,在當時稱為「末廣町」,也被稱為「台南的銀座」。至於鐵路什麼的歷史課本確實說過由清廷劉銘傳「引進」,而由日本人將其「完成」,然而,據這位總監獲得的資料而言,事實大有出路。正確來說,劉銘傳當時引進的鐵路,由於相關技術不足的緣故,根本就不能用,所以日本人所完成的鐵路系統,其實是先把劉銘傳的拆掉,他們再重蓋,算是一種「打掉重練」的概念,而且當時台南鐵路的密集度好似如今的台北捷運,因此,以建設文明度來看,誰比誰對台灣還有貢獻還很難說。

當時的台灣人對於學習也十分感興趣,許多人紛紛到歐洲,尤其是德國去留學。此外,我最感興趣的地方就是「讀報社」的設置了,這裡接收來自世界各地的消息並為民眾作出解讀,又因為日本當時廣泛翻譯各國書籍(現在仍舊如此),也有許多文學作品被台灣民眾所認識。總監此時舉了一例,問在場聽眾知不知道巴勒斯坦在哪裡?「加薩走廊」和「巴勒斯坦」分別在哪?為何以色列一直要爭奪巴勒斯坦呢?而巴勒斯坦的基本教義派他們的主張又在哪裡?(或許我連題目都記錯了?)在場沒有任何人答得出來,或許是因為和我們的生活離太遠的關係吧?現代台灣人,除了知道昨天的「康熙來了」小S又搞了什麼笑、「甄嬛傳」名言是哪幾句,或者是又出了啥偶像劇哪個男星比較帥以外,有些連新聞都不看。好一點會按自己的興趣看新聞、High-class一點的頂多會看些股市新聞、古玩解析、股市分析,有在玩美股或境外基金的倒是會看些國外新聞,然而,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這種高度危險的長期戰亂又沒啥資源的國家,很少人會買它的股票還有基金,就算它滅國世界的原物料也不會斷,除非你有極虔誠的基督教體系信仰(比我更high-class的當屬此種人),不然誰會關心當今聖戰的問題?也因此,巴勒斯坦問題的被關心度,事實上比到底能不能在外太空發現生命這種科學問題的被關心度還要低。

然而,據說美好年代的台灣人,因為有了讀報社的關係,就連在街頭賣菜的大嬸也能將此類問題說得頭頭是道,因此,我假定,台灣從被日本統治到二次大戰前夕,那個時代,是一個資訊爆炸的時代,民眾的求知慾以及平均知識水準甚至比如今更甚。

也因為自由風氣的盛行,台灣人啥話都敢說,啥事都敢做,不但聚眾要求台灣獨立建國,在婚姻上也崇尚自由戀愛,有了些像是蔣渭水、蔡培火、杜聰明這樣子響噹噹的人物做領頭,重點是,沒有任何人因此被殺。講到這裡,就讓我想起以前參觀台灣文學館時,看到的二二八特展,當時和中國官員談判的精英份子都被殺了,由此可知,自稱為「泱泱大國」的中國人氣量還不比倭寇。

話說我聽到這裡就被我爸拖走了,因為雖然他也對這個講演很感興趣,但是回家的時候到了,很遺憾不能繼續聽完,不過也要告訴大家,下週林百貨就要正式開幕,不妨闔家去走走,或許會發現有趣的事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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