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島〉
或許我們已然忘記
丰姿颯爽的綠色島嶼
曾讓無色的風吹過她的綠色頭髮
底下枕著吹不散的夢
或許我們已然忘記
溫柔清涼的藍色溪川
曾讓無色的瀑布沖刷灰色的鵝卵石
自由徜徉在充滿生命的大海
有人可曾見著
一個可愛的小孩
在夜半甦醒後
失去他曾望見的星空?
有人可曾見著
一個美麗的少女
在午睡醒來後
〈綠島〉
或許我們已然忘記
丰姿颯爽的綠色島嶼
曾讓無色的風吹過她的綠色頭髮
底下枕著吹不散的夢
或許我們已然忘記
溫柔清涼的藍色溪川
曾讓無色的瀑布沖刷灰色的鵝卵石
自由徜徉在充滿生命的大海
有人可曾見著
一個可愛的小孩
在夜半甦醒後
失去他曾望見的星空?
有人可曾見著
一個美麗的少女
在午睡醒來後
《看見台灣》
留住森林,留住水
留住梅花鹿生活過的地方
追逐原住民奔跑過的迴廊
昏厥,只因阿里山紅色火光
從雲上天國直搖而上
震動山林魑魅魍魎
戰慄,只因魚塭氤氳密佈
與無知白鷺共享寧謐
收割岩脈清泉水澤
後勁溪頭卻妖冶
血染下水文黯淡
日月無光
綠油油稻田排成腳印形狀
是先民的停駐?
從未有結束,結束,只是另一段不幸的開始。
東風吹又吹呀,遙遠的蒙古,帶來韃靼;
他們殺戮,他們血洗城垣,粗獷的面容啊,盡是羊臊鮮血。
西方人都怕他,東方的拔都,
施了神奇魔法,藍色多瑙河,殷紅如血。
波蘭大軍,無法抵擋;
波蘭王布萊斯,逃命倉皇。
罪惡的卡法,妳帶來死神;
歐洲啊,你氣數已盡。
《台北你好》
你開始喧囂,在清早時分。
你結束喧鬧,離晨曦不遠。
早晨,是一杯豆漿一份乳酪餅。
凌晨,是一份Highball一瓶威士忌。
大學城裡,綻放藍色泡沫與美麗玫瑰。
工商世界,手持雪色枷鎖和長壽幻覺。
女孩子妝容美麗,男孩子衣裝筆挺。
舞池轉不停,彷彿毫無個性。
迷幻世界,永不落的宴。
《從彼方來到此方》
夜半鐘聲響起,魅之聲促使月光纏綿。
貓頭鷹愛憐地看向大笨鐘,牠飛往天空,尋找著已逝的奧爾良,英勇少女舉劍呼喚牠向前。
那劍,從前插入石頭,英勇王上將它拔起,薇薇安將它接收,沉入湖底。
某人將它撈起,或許是梅林。
梅林曾探向未來,他驚訝於那數百年後的世界。
無神話的韻律,較神話暗黑。
水妖齊唱,她們是梅林的伴侶,尾隨他揭開大革命的序。
洶湧澎湃如巨浪翻攪,陰濕黑暗如深水沼澤,裡面滿載了蛇。
蛇群在胃部糾結,牠們進入人體,取代人類稟性。
他們同類相食,欺凌纖弱少女。
少女啊!消失在野性堆成的柴堆上,消失在蔑視燒成的火燄裡。
妳那由王賜與的鎖子甲,送回妳故鄉,以神之名。
奧爾良的榮光由誰承繼?殷切崇拜者眾。
殘破城堡中的酷行興許是此期盼的遺留,然後暫時停滯。
《在某大城中》(詠盧布林)
其一
我忘不了那孤獨的雪夜。
沉寂在刀鞘,
與大氣相隔離。
無人的夜晚較熱鬧的清晨來得多,
縱使那凌晨聚集的是幽靈。
踏走在森林中的獨角獸,
汝頭上的犄角象徵高傲,
在祢內裡的血液象徵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