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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聖彼得堡》,我彷彿又回到那血腥殺戮的時代,不自由的農奴、懦弱無情的貴族、倨傲的沙皇、華麗如巴黎的秘密警察之都。

喜愛著聖彼得堡,就一如喜愛墜入夢鄉與愛河一般,如夢似幻。
雖然總是有人訴說著俄國貴族血液中的粗鄙不堪,但毋庸置疑,聖彼得堡已陶冶他們的外在。
總想著收藏巨大的冬宮,想去撫摸俄羅斯血統的建築,雖然我知曉,塑造它們靈魂的可能性來自法國、英國或奧地利。
當一個從未踏上過俄國土地的東方人大肆稱讚聖彼得堡,而不是抨擊與憤怒,代表她或許從不知曉聖彼得堡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有著何等樣的沉重。
我曾聽聞……彼得大帝創造了這個場域。
我曾聽聞……伊莉莎白女王與凱薩琳大帝之間的明爭暗鬥。
我曾聽聞……父子在此相殘的人倫悲劇。
我曾聽聞……它曾是歐洲藝術的中心。
我還曾聽聞……羅曼諾夫王朝的終結。
好似莫里哀,彷彿果戈里,起始與終點,都是荒謬又哀傷的喜劇、芭蕾舞劇、鋼琴曲。
當尼金斯基躍起,像是躍向永恆。
而普希金的絕望,何嘗不是沙皇治下的小人物悲劇呢?
類似法國的命運進程,俄國人的革命,推翻了過往人們的恐懼與農奴的宿命。
然而,他們推翻不了俄國的宿命,與聖彼得堡的宿命,她們的宿命即是,背負歷史的沉重,塑造成新斯拉夫人的舊血,然後代代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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